个电话,让人送了一床新的过来。 这次一下子扔了不少东西,大多都是这两日被宫九喑破坏掉的,本就略显空旷的房间,更显得清简无比。 热气逆着光腾升缠绕起来,少年半阖着眼皮,面色淡淡的躺在不算长的沙发上,身上盖了条薄毯。 卧房隔间里, 人影绰绰, 正在将床铺从头到尾的换。 欧阳娜坐在一旁,纤长的指上殷红的美甲衬得她的肤色格外的白。 “昨晚找我什么事,说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