窸窣过后,一切归为平静。 那把带了血的钳子,被主人遗忘在湿漉的地面上。 古世淮坐回去,单薄的眼皮闭了闭,胸腔内气息起伏,空气中安静了好一会儿,才在站着的男子忐忑不安中响起他的声音来。 “说吧,让我听听这养不熟的白眼儿狼,在外面干了什么好事。” “少主说,说……”男子呼吸一顿,犹豫片刻,想打刚才上面人发怒的情景,还是开了口:“说,您年过半百,理应、理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