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愤怒到扭曲的五官有一瞬间的僵硬,她被凌乱的头发挡了些许的眼底闪过一抹极浅的惊慌。 却很快被她掩盖下去:“宫九喑你无耻!打得我儿终身残废不说,更是间接害掉我儿子的性命,不仅不知悔改,现在你还要把这脏水泼在我身上为你背锅吗?” “呸!”女人毫不雅观的啐了口唾沫:“做梦吧你!杀人犯!” 可即使如此,坐在对面的少年依旧是另一幅犹如静谧画卷的天地。 “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