怒气:“你这是诬陷!” 身体微微幽幽后倾,彻底在椅背上靠了个慵懒,宫九喑桌下的腿交叠起来,纤细瓷白的手在胸前漫不经心的环着,看女人的眼勾起几分妖治的暗:“我很好奇,是什么样的代价,能够让一位守在病床伤多年的母亲亲手舍掉自己的儿子。” 她像是勾起唇,笑的万般好奇:“能够说说吗?” “宫九喑!”女人的双眼里的红仿佛能滴出来,看她的眼目眦欲裂:“如果不是你,我的儿子现在还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