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见季成泽吃瘪,还是以这种形式,安芮欣觉得这件事自己可以笑一年。 然而,她很快便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乐极生悲。 安芮欣笑得有些过头,眼泪模糊了视线,根本没注意到季成泽已经从木马上下来,往她这边走了过来。 “很开心?” 熟悉的声音突然自身边传来,令安芮欣有过一瞬的愣神:“啊?” 还没等她搞清楚状况,季成泽已经将她打横抱了起来,往回走去。 及至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