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成泽的脸一黑,对于某些人的无耻有了全新的了解:“可是这房子还在你的手上,他们没有得逞。” “是啊,他们没有得逞。到底是一家子,我大伯和小姑他们是什么性子,我爸妈再了解不过。尤其是发生了我八岁时候的那件事之后,我爸妈就商量着立了份遗嘱,将他们名下的所有资产全都交给我。一旦他们有个什么,东西全归我,谁也别想拿走。” 安芮欣笑了笑,只是这笑并不及眼底。 季成泽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