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句话,迅速低头亲了下去。 酒店的雪白床单很快便被弄皱,盖到了两人的身上,彻底的遮住了两人以及满室春色。 次日一早,安芮欣醒来的时候,季成泽早就已经醒了,却并没有起床,反而就躺在边上支着脑袋盯着安芮欣瞧。 安芮欣一睁眼便对上了季成泽的眼睛,有些疲惫的伸手揉了揉眼睛,紧抱着被子笑问道:“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?这么看我?” 季成泽凑过去亲了亲她的额头,直白道:“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