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。”男人目光在季成逸与安芮欣的身上来回了好几趟,似是明白了什么,惊惶道,“我我我……我不知道她是二少您的人,多有冒犯还请恕罪,这酒我自罚一杯,自罚一杯。” 男人说完自己饮尽了杯里的酒,转身落荒而逃。 而那些还蠢蠢欲动的人,瞧见季成逸这么护着安芮欣,也再不敢轻举妄动,看向安芮欣的目光甚至还带上了几分忌惮。 接下来的时间,安芮欣基本没再受到什么骚扰,只一个人默默坐在边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