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芮欣挑了挑眉,低问道:“那边怎么回事?” 单暮雨瞥了那边一眼,嗤笑一声:“还能是怎么回事?那个苏玲玲据说这些天天天都蹲在公司门口等着殷淮歌。殷淮歌不胜其扰,都让人把她赶出去了,谁知道这女人跟个泥鳅似的,连保安都很难拿捏住她,每每都要闹这么一出,大家都习惯了。” 苏玲玲当初设计他们的事,单暮雨可到现在都还记着,如今看她这副狼狈样只觉得痛快。 安芮欣点了点头,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