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晚上究竟是怎么睡着的,安芮欣真的是一点印象都没有。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,她整个人都窝在季成泽的怀里,怀抱着季成泽腰,整个人都跟个无尾熊似的挂在他身上。 身上的淤青虽然还留有痕迹,却已经不像昨天那般疼痛,令她大大的松了口气。 季成泽见安芮欣醒来,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:“醒了?” 安芮欣贪恋的蹭了蹭季成泽的胸膛,低问道:“嗯,什么时间了?”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