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有那么点心虚。 季成泽看出来了却没有点破,只微眯着眼续问了一句:“这么个东西,让我跪一晚上,你舍得?” 安芮欣噎了一下,不着痕迹的扫过榴莲壳上的那些尖刺。 好吧,让自家男人在这东西上跪一夜,她还真不舍得。 要知道之前那次,这家伙傻乎乎的跪了一晚上键盘,她后来知道了都心疼得要命,更别说这种大杀器了。 可一对上季成泽那满含揶揄的目光,安芮欣便觉得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