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这话说得实在难听,安芮欣蹙了蹙眉,如何听不出她这是在指桑骂槐? 只是,为什么? 安芮欣脸色微沉,她对这个女人一点印象都没有,确定自己跟她并没有过接触,更没得罪过她,这人怎么对自己怀有那么深的敌意? 尤其是她这话,一口一个外行人,说得好像她不是个外行人一样。 很快的,安芮欣便从单暮雨那得到了答案。 “这人我知道,江孜柠,听说是戏曲学院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