迎,你可是越来越托大了。” 说着,男人已经走到内室的屏风外。 看到屏风透出的人影后,男人脸上的笑意熄去,脚步也停了。 蜜合色的座屏纱后,一人侧坐于地榻,双手置于腿面,身如玉树。 如此身姿上挂着一件青色锦衣,不似绸缎,也不似绫罗,倒像是窗外漏进来的一缕天光。 “不愧是七弟啊,便是在秦楼楚馆,也是这般正襟危坐。” 男人重新拾步,绕过屏风,嘴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