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居高临下看着赵缭,像抚摸小猫一样抚摸着赵缭的头发,动作温柔,声音温润。 这声音就像是初春的风,拂面温润,可落在身上总有几分寒津津。 赵缭的下巴被男人的膝盖硌得生疼,可她也不躲,就安安静静伏在男人膝头。 不适、恐惧、耻辱,她的脸干净得什么都没有,连唇上最后一丝血色也淡入嘴角。 “回主人的话,属下的伤口虽已愈合,但其中教训,属下铭记在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