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走,不是不想走,而是走不了。 二十二个月,养不好九十铁鞭的伤,一直到现在,满身的伤都结了疤,再加上左肩的新伤,一入夜都还是疼埃 赵缭一手扶着,一手重重压着心口,才勉强从窒息中偷来一口气。 她苍白的手从柱子换柱子、窗檐换窗檐,扶着、挪着,跌跌撞撞一点点往自己的房间走。 走着走着,赵缭就笑了。 来之前,赵缭还很担心母亲发现她肩上还留着血的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