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那继母、现任的嘉平侯夫人但凡去宴席上,都要一把鼻涕一把泪地,哭诉她被蛮横无理的继女压得抬不起头来,这还能有假? 六娘我给你说,你别看她年纪不大,手腕那可不是一般的硬。” 赵缘又往扈飞燕身边倾了倾,用团扇掩住口,将声音压得更低了:“你可是忘了今年年初,传得沸沸扬扬的传闻?” “什么传闻?” “哎呀,就是嘉平侯新纳了一个戏子做妾室,对她百般偏袒宠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