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座后,赵缭才发现这里是挨着男席最近的位置,所以才没姑娘好意思坐。 赵缭摘下帷帽的时候,随便向屏风后瞟了一眼,眼神却就像是被铁钩挂住的衣角般,都移开了不少,还被硬扯了回去,完整的布料被勾出千丝万缕。 那个与赵缭一纱之隔、咫尺之间,几乎是比肩而坐的人,是李谊。 原本男宾席留了两个主位给最尊贵的七皇子和朗陵郡王,可他们坚持不愿意在进士宴抢了进士们的风头,也坐在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