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初岑恕的阿耶过世,他没分到任何家财,还被嫡母和嫡兄弟赶出家门,辗转多地后难以落脚,这才来到辋川教书。 这些事情都在邠州考证过,确凿无疑。他应当就是普通人,不是谁安插在辋川的内线。 现在他身边就只有两个人,一个是从小照顾他的岑家仆役,另一个是他母家的表弟,名唤鹊印,一直以来都是岑恕在照顾他。” “怪不得呢……”江荼不知想到了什么,轻轻叹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