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光下,房间里一片惨白,梁仲春呆坐在房间里,一动不动,茶几上的烟灰缸里全是烟灰和烟头。门外传来汽车声,几名小特务守在外面,阿诚走进来看到现场的惨状,惊呼道:“天哪……”他看看墙壁上溅的鲜血和床上躺卧的死尸,又看看梁仲春,喃喃自语道:“真不敢相信。” 梁仲春脸色苍白,几乎没有血色,有气无力道:“我自作自受。” “什么意思?” “那半截刀片是我给她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