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,而总是不苟言笑,凡是同他对视了的学子,只觉冷得发抖。他对国子监的学子要求甚高,看过一个又一个的答卷,气得都想跺脚了。除了有状元之才的江辞之以外,一个个的真是孺子不可教也!还有这个程子澜,父亲可是国子监祭酒,怎么儿子差老子这么多。 “时辰到,收卷。” 白渺渺秀眉蹩着,都快看见一个“川”字了。“我这次恐怕连乙等都上不了。” “表妹莫气馁,这才第一堂。” “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