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的轻快,好似在说一件很普通的事情,停在唐泓亦耳边,却有些刺耳。 她确实不知道盛宴到底喜不喜欢自己,深怕这一切都是自己的自作多情。 “你呢,光说我,你和郭尔启怎么回事?你是不是技能生疏了,照以前你可是拿下人家半年有余,且有些玩腻了。”唐泓亦调侃着,撇开话题没多说。 那头沉沉的叹了口气,“腻了,不想钓了,钓来钓去累得慌。” “怎么了?”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