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爹死的时候,没人相信你克人,你娘不要你了,我爹娘看你可怜,就把你接到我家来,可是才短短几年,我爹娘都相继没有了。” “我去问过庙的主持,人家说,未必没有命薄却非要追求一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的原因,你好好想想吧。” 安大妮说话时那种我怜悯你不嫌弃你你就必须感恩戴德的模样,又一次清晰地出现在眼前。 宗徹越发厌恶起眼前这个拥有安大妮同样面貌的人,坐正在桌旁,翻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