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安家出来,往村里的方向走个百十来步,是一座通向村外田地的石板桥,安溆一大早上起来,扛了个竹篓子,手拿一把铁锹便出了门。 下了桥,安溆左右望了望,发现这两边的田地中真的还有几片没收的庄稼,不过远远看去,一片青纱帐似的,只有东北一块儿。 安溆朝那边走去,在拐了两个弯之后,走上一条田间小梗,昨天跟她说话的那个堂哥已经在了。 说起来,安溆还不知道堂哥叫什么名字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