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溆不好再推让,便放回到竹筐里,只是这家里连个茶杯都没有,干巴巴的什么也不招待,总觉得有些别扭。 这时已经坐回位置上吃饼的安翀问道:“大伯,您有什么事吗?” “也没啥事,”安大伯说着,从衣襟里掏出来一个小布包,放到桌子上,“这是二钱银子,你拿去还了郑三石家的账,再置办些过冬的衣物。” 话显然都是跟安溆说的,顿了顿,说道:“过日子还是要减省些,来年要是收成好,便送翀儿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