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徹身上披着一身雪,眉毛上都沾染了一层白,安溆问道:“你怎么来了?” “这么多天不回去,我出来迎一迎,”宗徹轻描淡写道,“你没事吧?” “没,那咱们快回去吧。” 宗徹翻身上马,“我在前面带路。” 雪已经下了有几尺厚,特别是在远离城郭的地方,马车走得很吃力,但宗徹骑马与他们汇合之后,路上便轻松许多。 又过了一天,天色将晚的时候,一马一车终于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