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徹其实还有点儿不舒服,时不时就要晃神儿想到她的手,有种骨头都比他的要软的感觉,还有当时半倚靠在她身上的感觉,整颗心都像是浸在软乎乎的云朵中。 但突然听到这句话,宗徹觉得脸上的热度又有上升的趋势,镇定道:“不用了,我已经好多了。” 安溆坚持,他在县衙时的表现,可不像是只喝了三杯酒那么简单。 医馆中,老大夫收回手,笑道:“小伙子身体好,一点助兴的药物而已,反应过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