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想跟他计较,向好心提醒的王兴拱拱拳,然后拉着二哥继续往前,就小声说道“二哥,溆儿本来就不是个好性的人,再加上今非昔比,到了北境,比可别摆长辈的谱儿。” “我本来就是长辈,怎么说是摆谱?”安二伯梗着脖子喊道,但气势上到底是弱了。不单是害怕那个侄女,更是怕许久不见的如今已是官身的宗家小子。 安三伯回望如今比难民都不如的临河村一众人,心里便是一阵后悔发酸。 若是早一步,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