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有些不满,想说什么又止住,道:“你们现在身份不同以往了,不去是应该的。” 安溆一点也没有被说穿的不好意思,“二伯娘知晓就好,我们以后都受着些界限。” “你这孩子,是不是看不起我这个二伯娘,把话说得如此难听。”二伯娘明显不喜了。 安溆笑道:“您别急,便是和大伯二伯,我也要这么说的。” 二伯娘想生气,但又不敢,于是只得先在前面走了。安溆却还要找他们谈事,抬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