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加税,又是涝又是旱,才有些拮据起来。” 可能是实话吧,安溆没有追究,只是道:“你之前也在家里待过不短的时间,无论是记账算账,还是一些稀罕的小食做法,你都知道。以后尽可以在农闲时候寻一门生,只靠田地产出没办法应对生活中的波折。” 丰年听着这些话,再也忍不住,眼泪混着鼻涕流了下来,他狼狈地抹了一把,道:“小姐的恩情,这一辈子都没办法还报。” 但是他又不能完全忘了枉死的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