苑的话,只是歪歪头:“啊?啥?” “没什么。”沈苑白白眼,指尖点了点他的额头,说教似的:“林恒,你今日且来了,我倒是要好好的问问你,这次官考武试,你是最次等,这是为何?” “嗯?”林恒也不明觉厉似的:“什么为何啊?我一直都是最次等啊?从我十四岁参加官考,就一直如此啊,有什么奇怪的?” 沈苑咬牙切齿,她坐在林小侯爷身前,问:“林恒,你还记得你之前和我说过什么吗?你说你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