烟猛的短了一截,他被浓烟呛到,猛烈咳嗽了几下。 他恼羞成怒地把还剩一半的香烟往地上一扔后踩灭,脸上的怨气也越来越重:“会社?最火的时候我一天要工作18个小时,那是我身体的极限,不是会社能安排的极限。我跑通告和商演跑到神志不清,会社拉医院看了看,说了句只是喉咙脓肿就又把我拉回现场,喉咙脓肿?我都哑到只能在台上支吾作声了,我都咳血了!!” 他顿了一下,往椅背猛地一靠,颓废地说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