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细作,有风声说送来了边界处决,行刑之地就是前面那片荒野吗?” “姑娘如何得知?” 江柒落低下头淡淡地笑了,复而抬起头来说道:“我是在养伤,但我并非与世隔绝。” 南疆人尤为忌讳血腥,这种处决死罪囚犯的事情一向都是送来边界处执行,这点她十分清楚。 “但我不明白,从前送来死囚时都会召集边境下等百姓前去观看行刑以此为戒,这次为何故意不露风声,若非我着人探听只怕这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