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誊录使出来候着。”凌靖寒零星数语,却突然停了下来,站在廊下抬起头来怔怔地望着那早已不再圆的冷月,淡淡地问道:“我不在时,宫里可有传召?” 守园人恭敬地躬身回道:“圣驾五日前刚从温泉行宫回来,崔总管昨日着人递了口谕过来,说陛下体恤您辛苦,回来后不必急着进宫见驾述职,有旨自会传召。” 凌靖寒深邃眸光中零落散着淡然与清冷,双眉似蹙却平静深沉,浑身透着一副拒人千里的姿态,这种冷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