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渍清流,“别这么看我,难道我说错了吗?” 凌靖尘拿起秋潭为自己倒了一杯,不同的是,他将一整杯酒送进了自己口中,随后淡淡地说道:“你拒绝重赫的赐婚诏书之后,请旨驻守程国西北边境两年不回,如今刚过半年,你便如此寂寥模样,伤春悲秋,这不是父皇希望看到的。” 纪庭昀一向以温恭守礼示人,如今却猛然摔杯拍案而立,将自己挤压在心中多年的愤怒与隐忍霎时全都宣泄了出来,抬手指着大熙皇都朔安的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