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宁二十五年十月十九 南川涞源城 临近正午,一个身穿淡色披风的姑娘独自推开了这间客栈中一位公子的房门。 尚方南虽早就收到了信,可真到今日亲眼看见这愈发单薄的身影站在他面前,依旧不由得心疼,这将近一年的时间里,先是她,然后是叶凉歌,他总感觉自己悬起来的心就没能真正放下来过。 “你这个样子,若他见了,岂不是心肝都要疼坏了?”他叹了口气,递了杯热茶给她暖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