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的眼泪,还有那一道深深的泪痕。 “你醒了。”凌靖尘正欲起身,只觉得双腿痛麻的很,一时惊猝之感瞬间传遍了全身。 重曦捂着头吃痛地坐起身来,思及昨晚发生之事,她努力地在忍住抽泣的哭腔,含着眼泪望着她师兄,质问道:“你把我藏在这里多久了?” “整整一天。” “朔安城内有人欲下毒害我,你就是这么处理的?” 自她嫁来宣亲王府,他们师兄妹二人还从未如此正襟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