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取他尚未看完的账簿,见茶案上摆着一枚发簪,我见着眼生,拾起一看,隐约瞧着上面镌刻着个字,还未看清,公子便急着折了回来取走了发簪,神色特别慌张,我当时不明白他究竟在怕什么。” “什么字?” “字很复杂,那时屋内没有点烛火所以有些暗,不过我觉得好像是个‘舞’字。” “舞家?”姜寂初敲着脑袋拼了命地让自己琢磨出来写这书信的人究竟是谁,“荣穆郡内想要守住城的女子,虽是护国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