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‘恨’,杀父仇人就在眼前,她手中剑早已隐隐起势。 “凭心而论,我并没有完全胜他的把握。”凌靖尘仔细回忆着当年的场景,至今记忆犹新,他继续说道:“交手前,我和他都受过极大的重伤,这场论剑本就不公平,你若想要真相,这便是真相,我不知令尊最后一次离开雁山都见了谁,但我想,你是知道的。” 叶凉歌胸口处起伏极大,情绪激动地说道:“借口,都是借口!你这是狡辩,我不会信的1 她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