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七殿下此言可算数?”华青墨微微放下那两道短匕,犹豫半晌后依旧未插回腰间。 只听他冷道:“我为何会在此地,宣王心里清楚,来日他都要取信于我,我又何须你信?” 华青墨虽始终不放心,可她也知道将来黎州与严州境内,自有事需过他之手、经他点头再呈禀陛下,她今日若紧抓此一件事不信不放,对她家殿下来说实属提前树敌。 重曦倒是担心她淋雨受凉,便替她披了一件干净的披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