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抚道:“在我眼里,她只是我的病人,而不是罪人。” 话既出口,就连她也没想到有朝一日,自己竟会如此风轻云淡的讲这些,仿佛在诉说着别人的如烟往事,自己却成为了作壁上观的局外人。 她莞尔淡淡一笑,局外人又何尝不好? 他执伞走在她身边,两人在山中蒙雾中静静向前,两两沉默,却不出片刻便行至一驾马车前面,重曦任他扶着上了马车,进去后发现里面竟已备好了暖身的热茶和手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