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时辰进了宫,梁皇后将儿媳留在身边叙话,凌靖安便独自去了凌雪晗的寝阁,却见她身穿大婚时的婚服端坐镜前,任由身边来去的宫司女使为她试妆。 红墙花泪轻浅落,宫闺不识镜中人。 身负的联姻之责以家国为名,将原本应有出嫁之喜扭曲变质,对未知的忧虑与恐惧占据了待嫁姑娘全部的美艳与欢笑,仿佛经年珍藏的雕纹镂空银制香囊,曾忆当初荣光加身,终随主人埋沙蒙尘。 “四哥,你来了。”凌雪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