症。” 凌靖寒静静地坐在刘闻对面,他们身前的茶案上摆着两张字迹不同的泛黄纸张,还有贺兰氏医门嫡系弟子才会有的锦玉令。自从踏进这间屋子以来,他紧皱的眉头就不曾松开过。 因为这两张字迹全然不同的纸张上,竟书写着一模一样的药方。 刘闻的胡子早已染上了风霜,他颤抖着手轻轻附上其中一张纸,满是愧疚地苦笑道:“若我能早半月研制出这方子,栾城百姓就不会尽亡了......就差了最后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