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在。”这两个字带着连他都不曾意识到的轻柔。 屋外的所有人已被他尽数处置,鲜血顺着地上深深浅浅的沟壑盘曲着向前流去,可这些却不能让她身上的疼痛减少分毫,他能做的只是轻轻抱着脆弱的她,一遍一遍地探着脉象。 一炷香后,他便能喂进她些水了,进而感受到了怀中人渐渐恢复的体温。 他笑了,都不记得多少年未曾这般真心的笑过了。 人的求生之本能永远是强大的,所以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