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错了。”舞瑾瑜将沾好墨汁的笔递给他,故意浅笑着劝道:“自从睿王将这些东西交给你的时候,我们便不可能再置身事外了,与其哪日被动地掺和进来,倒不如主动证明晋王府的价值,或者说,晋王府和舞家的价值。” “睿王兄还能逼迫你我不成?”凌靖渊显然有些心慌了。 “若殿下不写这封奏表,他便会想尽方法逼你我就范。”舞瑾瑜此刻面上依旧沉稳,可暗地里却正绞尽脑汁地想着如何逼凌靖渊狠下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