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 舞瑾瑜看着凌靖渊不再言语,反而接过了她手中沾墨的笔。 她见状便为他准备空白折子,亲自在他身旁研墨铺纸,为他誊写摘抄那些书信中紧要的内容,看着他一遍又一遍仔细地斟酌言辞,一再小心谨慎,写毁了不少宣纸费了不少笔墨,终于琢磨出了一套话觉着可以誊抄在空白折子上,准备明日下朝后再亲自递上去,面圣禀报。 书房安静了许久,听见最多的便是裁剪撕扯宣纸和王妃走前走后伺候殿下笔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