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日湿冷时节尚未结束,这里依旧泛着阴森,呼啸风声都显得格外幽凉,檐下灯笼闪烁微亮,那一点点可怜的烛火似随时燃到尽头,方圆之内无一人经过。 他奉诏进宫,黄昏后便独自在这里等,直到晚时戌正才真正等来了他的主人。 “臣,参见陛下。”凌靖寒掀起衣袍跪拜在地,不远处的桌上放着一枚庭鉴司的玄铁令牌。 蒙尘灰暗与龙纹御袍相较而言,显得格外低贱。 凌致倒是随意寻了处略微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