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看得见她蹙起的眉头,但他却心如明镜,只得伸出手来轻轻抚着她的脸颊,似有犹豫似有不忍,却还是说:“或许,你可以晚一日再走。” “为何?”她自顾自地嘟囔道:“你都走了......还不许我走?” 凌靖尘抿了抿嘴唇,解释道:“后日,生辰礼便会送至姜府,我希望你那时在。” 有一种幸福叫做得偿所愿,他只希望,那一刻她能做天下最幸福欢愉的姑娘。 “好,听你的。”姜寂初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