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会,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,想要把早就思量好了的话讲给他听。 “程国的颠覆不能算殿下一人之罪,所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,此事并非分出黑白就能定论的,若要定罪,则罪在乱世。” “罪在......乱世?”他先是一问,随后倒是认同地点了点头,叹道:“确是乱世。” “殿下并非冷心冷情之人,不然不会一直活在愧疚之中,可人自生来,就注定要为责任所累的,不是吗?”沈婧溪故意顿了顿,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