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她,便从怀中拿出一枚印信,还有一把钥匙,两物一并放到茶案上,又轻轻推到她身前,“朕需要你想个法子去朔安,继续做朕的眼睛,但朔安局势复杂,你需要一个帮手。” “是谁?” “她不必见他,他也不必见你,你只需要把印信放到静安寺法堂的香炉下面,自会有人去找你,至于做什么,你与他共同商议便好。” 傅柔绮点了点头,认真地记下了这些话,又低下头盯着那枚钥匙,“那这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