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靖尘回忆着他永远逝去的年少时光,微微叹着气:“我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,我只知道,等我十四岁回朔安的时候,他就已经是这个样子了,冷得叫人难以靠近......或许是兰妃娘娘病逝,或许是别的,总之我也不清楚。” 重曦听罢后,霎那间只觉脑海中空白一片,静静听着窗外荡过的寒风,每一声都是对树枝上片片枯叶的剔骨之刑,不禁捂着胸口道:“可他的心是热的,我知道。” 屋内暂时陷入沉默,